第19章 7年,14年

  池泽从濮洲身上起来,然后濮洲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  然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,一脸幽怨地看着池泽。

  “池泽你……”

  “嗯?”,池泽此时此刻正在整理自己的衣服。

  “你要是再……只点火,不管灭,我就……就……”

  干,得你下不来床!

  池泽嘴角弯起了好看的弧度,然后露出一个狡黠的表情。

  “我本来只是想蜻蜓点水,谁知道你突然来个猛虎过江!”

  “我这样还不是因为某人不知轻重地撩拨。池泽!要是有一天我英年早泄了!你特么得得负一半的责任!”

  濮洲把自己残存的那一点欲念给强压了下去,要不是真的怕阿柯那小孩待会儿醒来被那群护士来个护士团观光,小护士们倒无所谓,阿柯还是个小孩,总不能让一个小孩子看到这些。

  池泽忍不住捧腹大笑了起来,濮洲狠狠地瞪了一眼池泽这没心没肺的样子,濮洲心里真是七上八下!

  “我错了,是我对自己魅力的预估做了一个错误的判断,所以都是我的错。”

  池泽从濮洲身后抱住了濮洲,然后摸了一把濮洲的胸肌,然后就感受到濮洲在刻意隐忍时身体微微地抖动,池泽就在这个时候,立马从濮洲后背撤离。

  濮洲转身用极其恶劣的眼神看着池泽。

  池泽立马退身到濮洲不能一下子抓住的地方去,然后冲着濮洲吐了吐舌头。

  “池泽!你要是再招我!我可真就没那么有耐心了!”,濮洲恶狠狠地说道。

  “我记得以前你的定力很好的,怎么越长大能力越弱呢?”

  “你滚!你能力才弱了呢!说谁能力弱呢!再者说,我要不是想做个君子,你觉得你能苟活到现在吗?”

  濮洲说这句话的同时,也调整好了自己。然后走到池泽跟前,帮池泽把他衬衣上一个没扣上的扣子给扣好。

  池泽蹙眉,然后想要打掉濮洲帮自己**子的手。

  “别动!”,濮洲喝止。

  “热!我又不是要去开会,用不着那么正式。”

  “你少来!都入秋了!你能热到哪去?”

  “不是我说,你是想要在一个艺术生面前卖弄你那贫瘠又怪诞的审美吗?”,池泽任由濮洲给自己认真**子,不做反抗。

  “怎么?你是忘了自己以前衣柜里清一色的黑白T恤和黑色运动裤了吗?”

  “我那是穷,哥哥。”,池泽故意叫濮洲“哥哥”,像一只懒洋洋的猫,故意用尾巴上的毛茸茸去轻抚某人跳动的心脏,痒痒的......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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