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这还有一本……
这蛊毒之奇，秘笈里记载的清清楚楚，凡种其因，必有人尝果。若是没有其解……算了，反正这蛊月皎也不打算用，只是不愿放在吴娴那儿给她腾了好处便是。
她沈月皎前世暇眦必报，这一世，也如是。
“小姐，你看了也可久了，不如歇着吧，明日唐王府的侄女满月，唐王指名道姓要见见未来将军夫人……”小梨说得实诚。
未来将军夫人？
虽然来者极有可能不善，但听着还是挺舒服的。
“前一阵一个襄王，这一会儿有一个唐王，这大燕设这么多王侯啊？就不怕……藩镇割据？”月皎幸灾乐祸。
小梨倒是又对自家主子的言语感到不解了，“小姐，什么是藩镇割据啊？”
“藩镇割据就是……”月皎组织语言，“将领拥兵自重，在军事、财政、人事方面不受当今圣上控制的局面。”
小梨似懂非懂，“原是是如此，小姐可真聪明。可惜了，二夫人一直拦着嬷嬷教导小姐呢……”
大燕先前流行女儿裹脚，而后周纤纤从汀州而归，带领一方百姓抗议女性裹脚，长乐郡王因喜爱女子裹脚而患侏儒症，先一步参报，长乐郡王身后是襄王，这襄王吹吹朝堂风，李长晏便下命废除裹脚。
沈定盛原先是喜欢吴娴的，只因原身的母亲周纤纤救了沈家，便以周纤纤为长媳。而吴娴对此颇有微言，因而沈定盛多数宽容吴娴。
大燕有规矩，庶女是无法上大燕民家私塾的，只能请嬷嬷来教导，吴娴不服，一哭二闹三上吊着使了沈月皎也只能请嬷嬷教导，而后从中作梗，每每嬷嬷来教导，沈月皎都未曾听到一丝一毫。
沈定盛是明白的，却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所以，直至妄心蛊发作，他才想到沈月皎。
也算是可笑至极。
“你个傻丫头整日担心这担心那的，你们这不是说了嘛，女子无才便是德。”月皎打趣她。
你们这？
“小姐，您最近说话有的时候端庄地小梨都认不出来了，有的时候又总是能讲些奇奇怪怪的话，有的时候又大气的能和二夫人对峙，您是不是之前车祸，有了后遗症啊？”
嗯？
月皎摸摸鼻子。太明显了吗？这小丫头之前天天跟着原身，这些变化自然看的清楚。
“小梨啊，我要和你讲个道理。”
“道理？”
“是啊，你想不想听？”
小梨迅速点头，“小姐说的小梨都应该听的。”
“嗯，有个东西啊，叫做扮猪吃老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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