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出房外,墨真毫无波动的目光扫向雷泽,“可知罪。”
他的声音很轻,如鸿毛,但却如有千斤砸的雷泽胸内气息不稳,双腿止不住后退,最后一口鲜血自嘴里喷出,跪在地上。
“我知罪。”他将自己的头压到最低,满心除了惊恐,再找不出其他的情绪,“我再也不敢了,请仙尊恕罪。”
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
八个字定了他的罪,但他无力为自己辩驳。因为确实是他的错。
之前他就是故意装死以让那条小蛇知道一下什么是天高地厚,在他看来一般的师傅都会愿意自己的徒弟在外须自强,知道他这样做之后,他也大可以解释是想让主人历练一二。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仙尊一上手便是灭了人欺他徒弟的人,甚至连对方宗主宫主的求情都丝毫不顾。
这确实是他失算了。
“去寒潭。”说着,墨真便将那雷泽直接收进了自己的所创的小世界之中,那里有一座寒潭终年不化冰,就算是修炼之人也难抵那里的寒气。
在墨青出关之前,这头不听话的白虎便去那里呆着,以赎自己的罪。
“啊!”
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雷泽,只觉得眼前一黑,人便已跌进了那冷得刺骨的寒潭之中。
这里果然不愧为寒潭,他的身体才刚沾上那冰水便已结了一层薄冰,就算他有着元婴之体也难抵这寒潭的万分之初一,那么,仙尊的修为究竟高到何种可怕的地步?
他不敢想像,在绝对的强悍面前,他只能祈求仙尊能法外开恩,早些将他从这寒潭之中放出去。
将雷泽扔进寒潭之后,墨真才要转身回屋,其九辰山的禁制便是荡出一阵波动。
是有人来了。
右手轻摆,宽袖轻舞,在竹屋前凭空出现了一张竹制方桌,方桌前摆着一把竹制躺椅,再一挥,一壶清茶,配着一个白玉杯,瞬间便让人觉得悠然起来。
墨真衣摆衣甩,身形一晃,人便已慵懒得躺在了那张躺椅之上,半侧着身子,一手支着下巴,一手自斟自饮,闲适之余,更显得其出尘绝然,再配以他那张过份妖冶的脸庞,当真是气质脱俗中染着几分艳绝,淡雅中透着媚态,当真是矛盾至极的存在。
片刻之后,二道人影终于上了九辰峰。
“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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