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,柳诗琪脑子里面闪过各种想法。
但首先,他是在什么地方染上的尚且不谈,光是现在的这种受伤程度,已经不足以让一个普通的男仆隐瞒至今。在这过程当中,肯定有人在暗中帮助他瞒天过海。
跪趴在地上的男仆忍受着各种眼光,尖酸嘲讽的、同情怜悯的、火辣炽热的、敬仰崇拜的……没有人对他投以任何平等的眼光。
他的脓血一直在往外流,其他人还拼命上去把自己心里的不屑扔过去,还将他里面的溃烂都一一展露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?”王荣建眉头一紧,“怎么会将这种人也招进来?这个招人的事情是谁负责的?”
一个看起来像是小头领的保姆哆哆嗦嗦地站了出来。“是我……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王荣建接收到王荣康偷偷递过来的眼神,紧接着装模作样地狠狠踢了一脚那位无辜的保姆。
“说!”
“家主……家主饶命啊……是这样的……”保姆哆嗦了一下,“我家里从小很穷,根本供不起我读书,所以我阿爹阿叔都……”
“简练点!”
“他是我阿叔的小儿子……他小时候发高烧烧坏了脑子……现在有些痴傻……我阿叔前些年去世了,把他托付给了我爹,他在我们家已经住了快要七年了,我们也照顾他七年了……”
“讲重点!”
“他是我走后门塞进来的,没有经过常规的途径。”保姆一讲完,就已经将全身缩成一团,等待着王荣建的狂风暴雨。
王荣康的表情一凛,王荣建见了便开口说道:“带下去。”
就在几天前,那个保姆曾经用她的人格担保,对王荣建发誓说,这个人是混进来的邪灵。而且这种特殊招进来的人,也必须要做出这么一出以增加全员的整体鉴别能力。
在王家,这种情况已成习惯,只要一听到脓疮轻微的扑哧地一响,所有人便暗自地全副武装,也只有柳诗琪会六神无主疏于防范。
所以这个方法可以一举两得,既可以鉴别出不恰当的邪物,又可以查明柳诗琪究竟是被那一种潜进来的间谍所迷惑,由此可以更加迅速予以回击。
见到之后,柳诗琪放佛听到了地狱的鬼乐一般的神情,王荣康也终于弄明白了——那是一种叫做“惑”的东西,常常滋生于人们内心的阴暗角落,如果不能及时发现,便会最终引发异能者的癫狂,从而变为更加凶残的捕捉者。
使王看来并不仅仅只是说说而已,那个一号实验,或许也是他的全套之一。看来以后还要加强防范,及时处理。王荣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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