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清瑶中了电，木讷讷的走出来，小心脏“砰砰”“砰砰”的乱跳。
他说，他有她就够了。
这话是几个意思？是字面上的意思？还是……不对不对，我程清瑶是来莫氏工作的，是来莫氏救念念的，他莫离再好都不属于她，他属于她们，也会经常含情脉脉的对她们说：“我有你就够了！”
程清瑶一阵恶寒，秒醒，她扑到办公桌给酒楼打电话：“您好，我是莫氏集团的首席秘书，明天晚上在你们那里订有一个雅间……对，莫离莫总……对，十二名客人，加上莫总及秘书就是十四人，另外再准备十二名姿色艳丽，不不不，是准备十三名姿色艳丽的小姐做陪喝酒……对，酒量要好，坐一桌，总共是二十七个人，再准备三个补充席位，怕万一有人带女伴过来……”
里里外外全部安排好，下班时间到。
张阳飞少做秘书一份工作，可以准时下班，他走到程清瑶面前，习惯性的把手搭在她的肩上：“走，下班，我送你去医院，也顺便看看念念……”
“她要加班看文件。念念也不会想见你，长得太丑。”莫离简直就是撞了邪，出来一次撞一次，他们今天什么情况？张阳飞什么时候开始对女人感兴趣？不是摸头，就是勾肩搭背，他怎么不回家搭他妈的背？
走过去，冷冷地敲了敲他的手：“公司忌讳办公室恋情，你身为助理更应该注意，可你现在看看自己像什么话？你见过我这样搭她的肩膀？见过我这样揉她的头发？”说着，还不忘示范一遍，伸手丢开他的手，再把自己的手搭上去，把她往自己身边拉了拉，再伸手揉她的头发。
把他的大便味给揉掉，揉掉，揉掉！
程清瑶一头好秀发，就这样生生被他揉成一堆杂草，惨不忍睹。
“噗嗤！”张阳飞乐了，指着她乱糟糟的头发和莫离抬扛：“你没有吗？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？我只是摸摸她的头，你呢？你在帮她洗头……”
“洗什么头？我只是回放你的过程，让你看清楚下次千万不要别再这样揉她的头发，形象不好。”说着又上手，又开始揉她的头发，像干洗似的揉得她头皮都疼。
她忍无可忍，抬腿就朝他踢过去：“你有完没完啊？你故意的是不是？他只是摸摸，没像你这样摧残我。你是不是得了老花眼？是不是需要配个老花镜？啊，大爷？”
“……”莫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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