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乃是最令本王放心之人,绝不会将此事暴露出去,不必担忧。”
千孚觉着自个儿简直是在对牛弹琴,平日里那般聪明的人,怎得到了这时候像是傻了一般,想的与他完全不是一处。
于是急促的想要表明想法:“我何曾忧心过这个,我忧心的是……”话说到这儿突然反应过来什么,猛地顿住,气道,“你这恶人,又来诓我!”
方才还想着这人今日的脑袋怎的突然不灵光了,却忘了这人惯是个有心思的,怎会有猜不出的事,一不留神竟险些又掉进坑里。
容玉没能听到想听的话,还颇为遗憾的叹了一口气:“这时候倒是聪慧起来了……”
“什么?”话声有些小,千孚没大听清楚。
“本王道,你越来越聪慧,日后本王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