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长煞有介事地侧头想了半晌，然后一脸严肃地回答我：“好像真的……没有。”
我一巴掌上去。
手却穿过她的脸。
我愣住。
班长微笑，然后身体渐渐透明。
其余的人也是。
连……那些火焰也是。
我往后退去，突然感受到微弱的温度。
转头，我反射性抓住了逐渐消失的火焰。
“烫！”我惊醒，松手。
什么东西从我手中掉下去。
我还在内部被搞成酒吧样的巴士上。路西亚坐在我旁边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看我，却在目光触及地板的时候一滞。
我低头，看见一片黑色布料的碎片。应当是刚刚从我手上掉下去的。
“该死。”路西亚起身，警告我，“呆在这里别动，尤其是不要动那块碎片！”
他向人群走去。
我看着那块布料化成灰尘消失，犹豫了一下还是没伸出手。
过了一会，薛宇和阿零跟在路西亚身后向我走来。
“东西呢？”阿零问。
路西亚看着我。
“它……刚刚……额那啥……化灰了……”我说，然后看了看路西亚的脸色：“好吧你不相信我是么……”
“我相信。”薛宇说。
路西亚点点头同意他的话。
薛宇蹲下身子，手按在布料消失的地方：“是他的气息。”
随后他看向我：“他是谁？”
“呃？”我疑惑地望着他。
大哥你不知道吗？
“你知道吗？”薛宇补充一句。
“……路西法？”我思考两秒说。
也就只有他我不认识了。
“嗯。”薛宇点点头，直起身，“目前看来，他还没有与你为敌的心思，路西亚。”
路西亚沉默。
“来吧美女。”薛宇勾住我的脖子，“我们再去喝几杯。马上就要到了。”
“你刚刚很严肃啊。”我想了想还是把“你怎么不去陪泊莱彩”这句话咽了下去。
“执行公务嘛，要公私分明啊。”薛宇拉着我穿过人群。
我看着自动给薛宇让道的众人再度聚合，望着车顶默默忧伤。
“怎么，不开心吗？”薛宇把我摁在吧台前的座位上，把一杯灰色的不明液体放在我面前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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