淑妃的话不禁令娄寒生出一股同情心,母子分离确实是世界上最难受之事,但是,娄寒只有微薄之力,对于她所处的困境,除了同情,再无其它。
“安平王并没有身处于蛮荒之地,相对于其她王爷来说,他条件优越,娘娘大可不必忧心。”可是娄寒的劝说并没有起作用,淑妃连连摆手,神情十分难受。
“话虽如此,若是能够长长久久平安,倒也不介意天长日久的骨肉分离。可是如今明王若是有了三长两短,怕下一个轮到的就是安平王。”
此言一出,娄寒大惊失色,她悄悄地提醒淑妃:“娘娘,隔墙有耳,这样的话,是不能够乱说的。”
淑妃似乎已经豁了出去,丝毫不惧怕。
“如今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,王妃也见到王爷如今的惨境,由不得本宫不这般想。”
“娘娘,秋高气爽,气候宜人,多出去走动走动,心境会开阔许多。”
淑妃一定是在宫殿里面闷得太久,对外面的一切如杯弓蛇影,其实这都是凭空生出来的烦恼。
何时开始自己不单单需要为司子昊平反,还需要开导淑妃?娄寒颇为无奈。淑妃没有之前的不安和激动,她赞同娄寒的话:
“你说的没有错,本宫也觉得确实需要多多外出,可是王妃能不能替本宫向皇上进言,让本宫前去和安平王会合,在那儿小住一段时日,本宫想这样一来,必定比任何良药都能够医治本宫的心病。”
这简直是匪夷所思,娄寒立刻拒接:
“娘娘,您应该求的是皇上和皇后,我一名小小的妃子,又怎可干涉长辈之间的事情,这一点,并不是我不肯帮娘娘,而是实在是我无能为力。”
“你行的,你真的行。”淑妃显得异常激动,她突然走了下来,紧紧抓住娄寒的手,“宫中已经传开,你上次救过皇上一命,皇上对你器重无比,光凭这一点,你如今说的话,一定抵得上我说百句。”
“娘娘真是抬举。”娄寒自嘲地笑了一笑,“娘娘伺候皇上多年,岂不知那天晚上救皇上,这本来就是分内的事情,是应该做的,娘娘这般说,是高看了我。”
娄寒不想趟这趟浑水,淑妃也明白,平静下来,此时只觉得有一些唐突,抓着娄寒的手的时候,顺势将手腕上一个红玉镯子退了下来,滑到娄寒的手中,轻抚着娄寒的手腕,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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