互相倾轧,不想让人议论我的母亲。”慕容谷雪也大声的说道。
两人在这黑暗之中,无边的黑暗之中,大声的喊叫着。
似乎永远不会疲惫。
一直喊到筋疲力尽,喊到所有的话都喊完,再没有话可说,叶知秋才缓缓的坐在草地上。
拨弄着脚下的小草,叶知秋微笑道:“怎么样?是不是很舒服?”
慕容谷雪坐在他身边,点点头,也笑着道:“确实很舒服。”
“从来没有这样过?”叶知秋问道。
“嗯。”慕容谷雪点点头。
“你真是个可怜人。”叶知秋拍拍慕容谷雪的肩膀,继续道:“可怜人,我会治好你的。”
“我才没有病。”慕容谷雪转过头去,在淡漠的月光中,他的脸颊如霞一般粉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