逗逼回来后,两人都很默契地没有聊删友这个话题。
似乎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。
后来有一天周末,我去我们常去的那家福利院看望孩子,刚好,木头来月事,就躺在床上休息。
晚上回来的时候,木头已经去医院了。
隔天木头和我说,她痛经。
在我离开之后,木头就躺在床上睡觉,但是小腹传来小阵疼痛,她一直睡不着。
大概疼了两三个小时,逗逼打来电话。
木头忍不住哭了。
逗逼被木头突如其来的情绪给吓着了,好一阵安慰木头。
又是给木头讲笑话,又是唱歌,缓解木头紧张的神经。
下午,木头的身体还是没有缓过来,逗逼对木头说,要不你去医院吧!
木头不肯去。
逗逼好声地劝木头。
什么女人经期特别重要,和坐月子一样,弄不好会留下病根。
什么病不看医,相当于自取灭亡。
木头和我说的时候忍不住笑,她说,逗逼就像个傻子一样。
他还说,你个女人懂什么!
木头当时就没忍住,回怼,你个男人懂个屁!
明明是关心的话语,应该是温馨的氛围,听起来我咋就那么想笑呢。
后面,木头实在抗不过逗逼的叽叽喳喳,去医院了。
木头和我说的时候,眉头一皱,似乎嫌弃逗逼的聒噪。
我在旁边默默地开口,你可以挂电话啊!
木头一个眼神杀过来……
好好好,咱不说真相还不行嘛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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